2019年7月4日 星期四

What I saw: Culture Shock? Commons instead.

What I saw: Culture Shock? Commons instead. 第一次去法國的時候,住在法國中部偏東的一個小鎮Semur-en-Auxois。雖說是個中世紀就存在的城鎮,還保有護城河和與部分城牆,以及旧有的石板道和有如哥德式主教教堂大小般的教堂。但是之後與法國人提起這個地名,沒人能立馬知道它的所在。不知道為何我對這個小城其實保有許多深刻的印象,最震撼的是有回獨自走進教堂,碰巧遇到調音師在調整管風琴,站在那幾乎是空蕩蕩的教堂內,確實會為那份聲響所鎮攝魂魄的!不信神佛的我呆站了幾分鐘,感受那音樂在身體四周如鬼魂般流竄和環繞。 剛到的時候法文很爛,當然現在還是。當地人安排了美其名為語言交換的高中生讓我們交流。其實他們多半連英文都無法操持,加上我們有幾個法文又其爛無比,往往都是雞同鴨講,再不就得隨身攜帶英法字典方能應付。 當年的土狗的我們真沒現實看過西方巨乳的女性,連真正的D罩杯大概在台北都沒見著過幾個吧?還記得其中一個法國高中生應該有個G以上的罩杯。我們私下喊她鯨魚(法文Baleine,要不是她,我們當時根本不認識這個法文單字!)后來當地照顧我們生活的法國人(他懂中文)有次發現我們提到鯨魚,於是好奇問我們為何起這個外號?我只好翻了字典告訴他:La baleine est le mannifère le plus grand du monde.(鯨是世上最大的哺乳動物)這讓我見識到需求是最大的學習動力!从此,la baleine 和 le mannifère 這兩個幾乎用不著的法文單字就再也沒忘記過。他聽完解釋之後,樂得大笑,覺得我們還蠻幽默的(我想他應該是想說低級才是!) 沒多久之後,我們去羅亞爾河區造訪一座座城堡。這些各有特色與歷史的城堡的確頗值得一遊!不過在連續幾天每天早午晚因行程都得參觀三座城堡,再具有歷史意義和美學價值都會顯得重複與枯燥。不過我在最著名的雪儂梭城堡(Chenonceau)看到偵探小說亞森羅蘋(Arsène Lupin)最愛偷竊的畫家盧本斯(Rubens),達利(Dalí)的真跡畫作。尤其是前者馬上讓我想起小學看家中那套東方出版社的《怪盜亞森羅蘋》。這反而是這座城堡所能帶給我最大的記憶,而非其美輪美奐的結構和歷代主人與國王之間的風流韻事。 當走累之後坐在大門口長椅上曬太陽等待跑到城堡橫跨的河流雪河(Cher)上泛舟的同學時,身旁坐了位法國老先生。他親切地問了我們是打哪來?他竟然知道台灣而不是泰國,而且還知道台灣的ROC和「中国」不是同一個國家。在那個年代能夠分清楚這樣差別的西方人,還真不多見。於是他便和我們聊起天來。老先生突然丟個腦筋急轉彎的問題問我:阿拉伯人最喜歡的寵物是什麼?我翻了字典之後回他:Les chemeaux(駱駝)——這個單字自此之後也再也沒忘過了——他搖了搖頭。想了一陣子,我實在不知道答案。他笑著告訴我:Les femmes(女人)。聽完之後,我們一起大笑了。 文化會產生衝擊,但還有很多共同之處!n'est-ce pas? 今日上午無意間所見之街景讓我想起多年前法國文化的同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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