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2月28日 星期日

一家魚頭火鍋店 文山

一家魚頭火鍋店 文山 寫在前面: 在文山區生活了好幾秊,總是會為了吃的傷腦筋,再好吃的店家固然可以常常去吃,但是無法天天去吃,成癮和變膩似乎是身體內兩種,但是相同的渠道和機制?前者的作用不知何時就轉化成後者了?參加某個貪吃者聚集的社宭,見到不少網友皆言文山區的美食比例算是相當稀少;我猜美食定義的主觀性可能比對美女的判斷還要來得更為多樣與嚴苛吧?在此區混了一段時光,那麼也來說說在此區的小發現。 之所以知道這家店是靠Google文山區美食之類的關鍵字,找到之后才來踩踏看看,其寔之前已經經過店門口無數回,只是看到是火鍋二字總是會讓我卻步。搜尋網友的食記之后,才知道有炒菜或其它麵食類可點,這才敢踏進去。吃過一回之后,當時立刻推薦給住在大文山區的同學,或是貪嘴的朋友。他們紛紛也來試過,覺得味道確寔不差。 這家小店很是保有過去外省小館的味道,我這是指在菜色上。菜單上有不少道菜色足供選擇,有幾回是與同學朋友一道來此,因此吃過十來種不同的菜餚。有沒有很難吃的?沒有!有沒有不及格的?有!不過整體上,非雷的比例可以有三分之二的水平。此外,店家的自製辣椒也是夠水準。雖然不是一級的味道,但是絕對能符合愛吃辣椒的基本水平──不愛不會吃辣椒的店家是很難做出真的好吃的配料辣椒! 其寔這家店倒是很適合家庭或老友喝酒聚餐的,也沒收啥鬼撈子的開瓶費!寔寔在在地賣菜餚,賺功夫錢。









2016年2月27日 星期六

What I saw: Coals to Newcastle. 地圖控之脫褲子放屁!

Coals to Newcastle. 地圖控之脫褲子放屁! 書展后,拿了本《中東鐵路的修築與經營》給經營一間出版社的朋友。除了因為他真的來自那個地區,我也和他一樣對於這片廣袤大地有著無比的興趣,同時一直都想搭乘火車,走過真正的「中東鐵路」和「南滿鐵路」。 一直都喜歡搭火車旅行,因為火車給我有種廣闊感,跟飛機截然不同!后者或許因為有著嚴重懼高症,造成每次起飛時,都覺得這架飛機應該就要摔下去。雖然如此,只要有機會,也總是提早到機場畫位,希望坐在安全門那排窗邊座位。就算真的跌下去,也要一路目睹過程。小時候離開宜蘭的方式就是搭火車,火車也強化我對世界的認知,只有火車才能把我帶向世界——其實那個世界也不過就是台北!飛機當然功能聯結我與世界,不過,小時候的想法烙印在腦海中,無法抹滅。惟有火車才能讓我與世界「接軌」。 因為《在滿洲:探尋歷史、土地和人的旅程》這本書,讓我再度起心動念,要完成打从國中時期第一次聽到滿洲里和綏芬河,莫名地就亟欲前往這條鐵路位於中國境內的兩頭終點站。還有與此鐵路成丁字型交會的南滿鐵路匯集點哈爾濱,以及東北極南終點旅順。 《中東鐵路……》這本書除了價格比較偏高之外,還是本主題嚴肅的論文。當我在書展現場迅速翻閱目錄和內容之后,發覺其實對於我去一探究竟而言,當作行前導讀的用處不多。若真有必要,硬在書店花個兩小時,翻完與摘錄重點即可。猶豫了一天,隔天還是買了下來。 隔天抽空拿書給朋友時,他說他薄情寡恩,不會送書當作回饋。我知道他在說笑,但閃過我念頭的卻是這句高中時學到的成語:Coals to Newcastle。也許是天生的地圖控?在背誦地名時,總是中英文一起記憶,所以看到以地名緣由的英文單字,更喜歡理解其背景。雖然他很客氣推辭,反而是自己覺得多此一舉,拿書給做出版的朋友;就如同把煤送到工業革命時期英國煤炭出口大港新港一般,多餘之事。


2016年2月19日 星期五

江西傳藝 高雄仁武

江西傳藝 高雄仁武 幾年前因緣際會下,來到一個我自認為這輩子只會去一次的地方,高雄仁武。這個地理名詞只存在我所認知的課本之中,因為其工業區的緣故。 在地的朋友當日帶我們去吃這家在當地頗負盛名的麵館,在去之前就聽到他們提起「外省麵」三個字。我當時心中便覺得不妙,外省這個字眼自然是相對於台灣,但是所謂的外省可能至少是當年中國的三十個省分?一個簡單詞彙怎麼能包含那麼多不同地域來的口味呢? 當時點了一碗牛肉麵,其它如炸醬麵或榨菜肉絲麵,我根本不在「一般」的麵館吃那些口味,因為我知道它們所提供的味道都是走鐘得十分厲害,你已經很難定義它還是炸醬麵或榨菜肉絲麵了。 我吃了一口牛肉之後就感到果不其然,完蛋了!那個湯更是不用說的步行。最後我只有把肉給吃完,麵條也剩了半碗,那些湯更是不想再動了。於是走出店外,四出張望看看有沒有其它的東西可吃? 心想,店名都叫江西了,怎麼會有強的麵食呢?我也太一廂情願了!不過,最讓我訝異的是,當地人相當捧場,客人真是川流不息。我只覺得當地人真可憐,沒能吃過真正好吃的麵食。 有些店家就是祖上積德,肯定是大善人之類的,才能開了一間其實味道很糟糕,但是門前就是能車水馬龍的店。這家還開了分店!我在想,荼毒一個地區的口味還不夠,還要再禍害另外一區?哈哈哈哈哈

2016年2月13日 星期六

What I saw:「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亂轉電視台,無意間看到公視居然在播《一代宗師》。其實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看過這片幾回了?看了才知道,喜歡公視這個版本,因為葉問講的是廣東話,宮若梅操持漢語官話;其他人該說什麼口音就是什麼口音,而非全程配音。南腔北調才是中國那個時代該有的本色!(每次看有廣東話原音的電影,都希望有一天能把粵語學到像台語的程度!)

忒意截圖宮二在車站等馬三,要取回「宮家的東西」這個畫面,因為這片連小地方也有考據很。南滿鐵道的車站內的時鐘清楚地顯示出這個在一九二零秊代曾經佔據日本國民生產毛額總額近乎四分之一的「南滿鐵道株式會社」!如果一個殖民地的企業體營收能佔據國家生產總額達此程度,該殖民母國怎麼可能會放棄呢?——現在相對能理解當時日本帝國的堅持與心機用盡,不過,無法認同過去帝國主義赤裸的剝削手段。

飾演中華武士會會長兼八卦形意門掌門「宮寶森」的王慶祥,因為大弟子「馬三」投靠日本人,而他欲勸其回頭反為其所傷,因此傷重過世。章子怡在戲中飾演「宮寶森」的獨女「宮若梅」,即「宮二」。戲中接近收尾之處,她報了欺師滅祖的師兄「馬三」殺父之仇。整部電影中表現最為出色和演出韻味的是這兩角,不過,宮寶森畢竟不是主角,未能因此片而得獎。《臥虎藏龍》中的「玉嬌龍」在這片中可說演技大提升,有蘊有火之處都能道位而不過頭。

但是,反而是后來成為『漢奸』(這個字詞在中國大陸似乎只針對投降日本人的華人而言?)的馬三這個角色。當下出現在腦海中的人物是汪兆銘和溥儀,想起某年暑假期間到趟大連,還特地抽空繞去了「新京」長春,就是為了看「(偽)滿州國皇宮」。在現今改為博物館的皇宮展示間內發覺幾張很有意思的照片,甚至把仨主角(汪兆銘、溥儀和土肥原賢二)做成了蠟像,讓人覺得歷史的作弄和弔詭性。

看到戲中成為「漢奸」(這個字詞在中國大陸似乎只針對投降日本人的華人而言?)的馬三這個角色,當下出現在腦海中的人物是汪兆銘和溥儀。二0一三秊暑假期間到趟大連,特地抽空繞去了「新京」長春,就是為了看「(偽)滿州國皇宮」。在現今改為博物館的皇宮展示間內發覺幾張很有意思的照片,甚至把仨主角(汪兆銘、溥儀和土肥原賢二)做成了蠟像,讓人覺得歷史的作弄和弔詭性:

日本政府為了充分利用在中國所扶植的兩個傀儡政權,在一九四二秊安排了時任「中華民國國民政府」主席兼行政院長的汪兆銘走訪「滿州國」皇帝愛新覺羅溥儀,不過最后反而演出為一齣鬧劇戲碼。原本想藉由此次兩國元首的友好訪問來達到宣傳東條英機內閣大力宣揚「大東亞共榮圈」的目的,沒想到卻因兩人早就埋下的仇恨而胡鬧收場。

因為汪兆銘在宣統二年(一九一0秊)曾經暗中於北京開設守真照相館為幌子,要暗殺當時監國攝政王的載灃,亦即宣統帝溥儀的生父。他在北京銀錠橋下放置了炸彈,想炸死路過的載灃,不過事蹟敗露而被逮捕。在獄中起初決心以死報國,寫出了「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名句,一時廣為時人傳揚。雖然行動沒有成功,載灃逃過一劫,溥儀卻一直將這殺父之仇記在心上。

該年五月,汪兆銘以國民政府主席的身份一行八來到長春,不過,到車站迎接他的不是溥儀,而是滿洲國國務總理大臣鄭孝胥和外交部長謝介石等人,明顯降低規格的作法讓汪兆銘很是不快。一行人在去皇宮的路上,汪兆銘到隨處皆是荷槍實彈的軍警,心中更是不滿。其隨行人員褚民誼嘲諷地說:「真抱歉,我們沒帶一兵一卒一刀一槍,就把你們給嚇成這個樣子,御林軍全都披掛上陣了,真麻煩你們了。」鄭孝胥說:「諸位不必誤會,這是恭敬與威嚴,也是列祖列宗留下的待客禮儀,讀過書的人都知道。」

汪兆銘進入大殿後,溥儀搶先坐了上座,汪精衛只能在下首的太師椅上。而溥儀則面帶笑容地坐在上面,一言不發。 為了展現兩個傀儡政權的敦睦友好,關東軍再刻意設置了場午宴,同時還有十多名記者採訪。先由鄭孝胥致詞,不過他卻在致詞中稱汪兆銘為先生,而且還說由他來代表皇帝歡迎汪先生。處處都在降低汪兆銘的規格,以視羞辱之意。

在閱讀《The Rising Sun》一書時,當然書中也會提起滿州國和大東亞共榮圈的概念與起因等等。撇開語出《左傳》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種意識形態不說,按照那個粗淺直白的概念簡直就可以說是現今的歐洲聯盟(EU),不過是「以上個世紀的標準」而言,再按照目前新自由制度主義想法所施行的縮影或是替身。只可惜,日本人還是活在舊帝國主義的思維之下,甚至手段更加殘暴不堪──不過,當初發想者可不是想透過純然血腥與暴力的整合體。

可是,什麼是「漢奸」?什麼才是「叛國」?不過就是選擇不同的利益,或是意識形態而已。語出《左傳》的成語「楚材晉用」背景就是人才鼎盛又輩出的春秋時期,人才的流動極其自由,晉和楚不但是地處南北的差異而已,楚國還是被認為荒蠻之邦,不像晉國為當時文明區域。怎麼不見後世的儒家用夷狄之分來抨擊?

再想到幾個人:張弘範、洪承疇和吳三桂,以及同時期的對照組文天祥、史可法與袁崇煥等人。

曾經對文天祥的《過零丁洋詩》中的時空背景好奇,在看相關書籍中出現了張弘範這號要人。許多書本中都說此「宋」將在元至元十六年(1297)「崖山海戰」中逼死陸秀夫背宋帝趙昺投海而亡後,還在附近的大石上刻了「張弘範滅宋於此」七大字。后有好事之人在前面多加了一個宋字,變成「宋張弘範滅宋於此」(而事實他所刻的是「鎮國大將軍張弘範滅宋於此」)。因為多本書中都提到這個類似的故事,也一直以為張弘範是降元的宋叛將。經過稍微查證后才知道,張弘範根本就不是「宋人」,至多是個元朝后來統一中國之后定義的「漢人」──包括了遼、金以及在遼金時期的漢人,從來就沒當過一天的「宋人」──他出生時,金朝都已經滅亡了!

一路從小讀書到大一修完《中國通史》,也算讀了好幾年的歷史,裡面所謂的漢奸有誰還記得或是知道?要不是文天祥的《正氣歌》也真是千古絕唱收錄在國文課本之中,大家可能才知道文天祥的事蹟?而史可法《復多爾袞書》,恐怕只有五六字頭的國文教才中才能見到吧?(而事實上,所謂死守揚州的史可法有著致命無能的缺點,只是因為他盡了儒家大肆鼓吹的「愚」忠,犧牲了整城可能數萬的百姓生靈而成就他千古忠臣的榜樣楷模!)

相對而言,就更難知道或記得明朝末年官居一品兵部尚書、薊遼總督的洪承疇,松山一役兵敗傳聞戰死之后,明思宗朱由檢甚至親自設堂祭拜,舉國同哀的這位督師?(我猜知道洪承疇的人多還是來自一些虛構他和孝莊皇太后間的曖昧故事?)后來成為清朝第一位漢人大學士。為了清朝入關之后平靖南方餘孽,還有立國的法治和國憲做出極大的貢獻。不過,漢化與儒化甚深的清高宗在詔書中,命國史館編纂《明季貳臣傳》。洪承疇出於「開創大一統之規模,自不得不加之錄用,以靖人心而明順逆。今事後平情而論,若而人者,皆以勝國臣僚,乃遭際時艱,不能為其主臨危授命,輒復畏死刑生,靦顏降附,豈得復謂之完人」之理由被列入《明季貳臣傳》中。

汪兆銘和溥儀的「叛國」正因為日本人的失敗,而注定被掛上漢奸二字。後者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之后,歷經十年的勞動改造和思想教育而獲得特赦,或許因為這些特殊的待遇之故,在後事的書籍中才沒有遭受到類似汪兆銘言必稱「漢奸」的下場?不過換言之,時至今日投身美帝國的就沒有甚麼奸不奸的問題了!在中國傳統概念下,似乎只有投效日本人才是奸?問題在於,有必要一定要「愛國」嗎?有必要,非「愛台」不可嗎?是不是隨時都要拿著這頂大帽子到處去亂扣在他者身上?生與身在某個國家,恐怕往往都不是我們自己能夠選擇的;但是,選擇愛國與否的權利不也是身為「自由人」所應得的天賦人權之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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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2月12日 星期五

豫仔餃子館 羅東 歇業

豫仔餃子館 羅東 歇業

勉強也算是個北方人吧?家中吃麵食的比例還是相當高的!雖然家母對於麵食類著實難以適應,但也總是能配合我們其他人,至少維持二分之一比例的麵食。這其中最有趣的是水餃,這麼多年了,她始終吃水餃無法超過五顆。看她吃水餃的表情,都有點像是逼人吃屎的感覺。每當我吃湖吞海吃水餃時,總見到她在旁吃湯泡飯,或是寧可吃隔餐食。 正因為家中自己打餡包水餃,而且要吃韭黃與高麗菜餡的,因此更本吃不慣外頭店家的水餃──主要那時都是受限於價格,豬肉的羶氣讓人難以多吃幾顆。所以小時候吃過幾次鎮上的水餃,在我眼中那不是垃圾,就是泔水等級。吃過一次就只能搖頭嘆氣!過去菜市場口有攤知名的水餃,那真是個難吃到爆炸,但生意還很好;到了高中之後,才知道是同學家中經營的。當時心想,這種水餃能叫水餃嗎? 當都更時,搬回老家住了一小段時間,自然得適應當地的飲食「侷限」。有次在騎車亂晃時,發現這家水餃店。店面相當寬闊,店家很簡單,只有高麗菜水餃、酸辣湯和冷飲。第一次我還是明知是雷的習慣,硬是點了碗酸辣湯,只能說就是跟所有90%市售的雷酸辣湯一樣,不出意外地不出意外。說到水餃,倒也不是它多好吃?而是它就像正常在台北可以吃到普通水餃的味道,平凡與正常,不用加醬油味道就已然夠鹹了。不過,店家準備好剁好的蒜末與香菜,還有自製切好的生辣椒末,同時老闆給香菜也是沒在手軟的。單單就配料供應這點,已經打趴所有羅東的店家──很多賣水餃的店連個蒜都沒有,那還算是吃水餃嗎?家大人說,吃麵不吃蒜,不如吃大米飯。我想吃水餃沒生蒜,那就像是吃屎來著!我爸有個學校同事,祖籍山東濟南旁邊的某個小縣,當政府開放探親時,他幾乎是第一波回去探親的人。回來之後,他說老家人還想辦法去弄了青島啤酒招待他,但是老家沒有冰箱,夏天喝室溫的溫啤酒。我爸頂他說,那不跟喝馬尿一樣?他倒是很開朗地以濃厚的山東腔笑著回:查捕多! 此後,回去偶而會去這家吃水餃。老闆一口的本地口音,好奇問過怎麼起個這個名字,用上河南簡稱豫這個字?他才說,是無償教他手藝的老先生是河南人,所以用了這字當店名。


2016年2月4日 星期四

來到了塔里木盆地 段純貞建功店 新竹東區 NoShit

來到了塔里木盆地 段純貞建功店 新竹東區 NoShit

來新竹探望病中的朋友。對新竹極其不熟悉,這一年以來才稍微熟那麼兩三家店,但都限於因為公出才就近吃過幾家店,都是因為遷就來回奔波路上的方便而已,順道找個還像樣的店。

還算是年假期間來到這,經過這家店時見到這間寬闊的店面,隨口問問朋友這家如何。雖然就在她老家附近,但她也沒吃過,只表示在新竹很出名,總是見到一堆人在排隊。心想,那好啊!網傳新竹是美食沙漠,能夠排隊的應該怎樣都不至於太慘才是?

於是跟著人龍排起了隊伍。店門還沒開的前一刻左右,居然能排了十多人,我內心感到這太神奇了,沒想到新竹也會有這樣的店?店門一開之後,大家簡直像是蜂擁而進,進去搶座位、搶小菜。我被那景象給嚇到了……看了看小菜區,沒一個順眼的,就回坐等麵。

肥腸麵、牛肉麵和紅油抄手,沒有一個東西算是像樣的!那牛肉湯頭簡直遭到不行,除了鹹味,就沒有肉香味;而那肉質更是慘,又柴又絲,沒有牛肉該有的滑嫩口感。肥腸麵就不用說了,就是看到那幾塊腸子而已,記得也要百來元吧?紅油抄手爛到我已經懶得再去說甚麼了。

如果新竹是沙漠,那麼我想這家店算是沙漠中的塔里木盆地了。沒想到,這種水平還開成全台連鎖店,真是老天爺要送錢,怎樣躺著都能被錢砸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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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家鴨肉麵 新竹東區

行家鴨肉麵 新竹東區 吃完那可怕的段純貞之後,我真有點斷了對牛肉麵的純真喜好了。想起高三那年,有回不知是哪個同學抓我和另一兩同學,一道搭火車來台北南陽街上某補習班聽個某堂課。趕著回家之前,在懷寧街上某個牛肉麵店吃碗牛肉麵應付一下,準備趕緊回家。那碗牛肉麵是我吃過最難吃的牛肉麵了,高中生的甚至沒吃完就離開了,離去買單之際跟老闆說:用腳煮的牛肉麵都比你的好吃。段純貞真的讓我想起這段往事! 離開慘案事發地點之後,趕緊請朋友帶我去吃吃她小時候就會去吃的店家,不管好壞當作壓壓驚好了。於是來到馬偕醫院對面的這家小店,很不起眼的小店,看起來就十分陳舊。 可能是太憤慨,都忘了拍照。記得是點了四分之一的後半部,再加上一碗鴨肉麵。印象中價格很OK,口味也算不錯,湯也是麩胺酸鈉的味道──我必須強調,MSG並不是甚麼爛東西:sola dosis facit venenum(拋開劑量談毒性就是耍流氓);特別厭惡對基本科學都不願意去搜尋,而就一昧相信類似啥環保團體的偽科學宣傳,把味精講成我們現代生病的一切原因──或許是因為剛吃太難吃的東西,特別突顯了這家的滋味?我猜想應該是如此,畢竟當下也沒覺得非要下次再來吃不可的感覺。但是,吃個東西把髒味道與爛記憶給沖刷一下,這是絕對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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