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31日 星期一

小曼谷滇泰料理 文山

小曼谷滇泰料理 文山 寫在前面: 在文山區生活了好幾秊,總是會為了吃的傷腦筋,再好吃的店家固然可以常常去吃,但是無法天天去吃,成癮和變膩似乎是身體內兩種,但是相同的渠道和機制?前者的作用不知何時就轉化成後者了?參加某個貪吃者聚集的社宭,見到不少網友皆言文山區的美食比例算是相當稀少;我猜美食定義的主觀性可能比對美女的判斷還要來得更為多樣與嚴苛吧?在此區混了一段時光,那麼也來說說在此區的小發現。 這家店位於道南橋下橋左側的之處,也就是當你離開政大方向,卻不上橋繼續走平面路段的前幾家店。因為這樣的地理位置,所以跟我去政大附近覓食的方向不順,因此很后期才走進這家店。 其寔它比較像是佐近的「阿里郎」、「新光小館」這類的小飯館,但是在基本裝潢上更進化一些,后二者感覺比較隨興與隨意,至於整潔度並未因為裝潢而因此提高許多。哈哈哈 我總覺得台北這些滇、泰、越的小館所提供的餐食應該都已經「在地化」,和真正所謂的「地道」有著一段的差距。有一回遇到一名來台學中文的越南人,問他是否在台北吃過越南牛肉河粉,是否地道?他表示他吃過的口味都有所改變,適應台灣人的口味,不算真的很地道。沒去過上述三個地區,所以無法驗證這樣的說法,但是根據他和家大人的說法,我覺得這樣的推論應該是成立的。畢竟真正地道的口味不見得適合外地人的,一如同許多海外的中餐館都變了味道與菜色。 我猜想這家店開了相當長的一段時日,常見到政大學生三五成宭的入內用餐,不久前鄰近畢業典禮那幾日,用餐時間更是人聲鼎沸地。我不覺得它有多麼好吃,就是沒有很糟,當人多一點之際,大家想吃一點不算太糟的合菜,那麼在選擇上是勝過阿里郎較為單調與類似吃個人客飯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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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7月30日 星期日

呷麵騎士 文山

呷麵騎士 文山 在文山區出沒也有一陣子了,這個天龍國最熟的地區不外乎就是萬華和中正區,再來就是讀書的士林區,文山區也擠入的個人三鼎甲的行列之中。文山區連在地店家都認為沒有太多的美食小店,似乎是如此?但這之中最為糟糕的應該是政大附近。當然也有幾家很不錯的小店:江記水盆羊肉、新光小館、阿里郎韓國小吃和京華小館。 第一次來到呷麵騎士時,它開在政大正門不遠處的二樓。想說看招牌寫著有麵字,應該吃個麵試看看,結果是非常之糟!反而是飯好吃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麵太難吃的原因,才覺得飯類的好吃? 之後搬到目前的店址,想說再給它和自己一個機會,所以去了第二次。再印象中,下場還行,因此之後也去了幾回。不過,這之中覺得東西愈來愈不怎樣,品質不甚穩定。所以也漸行漸遠,腦中也忘了這家店。 日前又去了,真該跺掉自己的腦袋!點了泰國魚和滷雞腿。以往配菜還是放在一個有著三個小格的小盤子上,現在直接給個一盆。配菜也是隨便亂做,一個很不用心有就好的程度。主食也走鐘走得很大,已經無法再多說甚麼了。就是一間只適合學生的小店。 又,或許是人手不足,要先結帳。這點我沒意見,反正是個規矩。但是,我吃到一半,看到隔壁桌的在吃完之後才去結帳。如果是規矩,就該一體適用啊?不然定規矩是定給誰用的呢? 一家小店要維持品質和口感是個難事,要能開個兩代人以上更難,看到那種百秊老店,應該算是奇葩。可是看過一篇文章,京都有那種動則開了幾百秊的老店,我想這種傳了多少代人的店才算是老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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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 saw: 關於約翰.厄普代克(John Updike)的兩件無關聯的瑣事

 關於約翰.厄普代克(John Updike)的兩件無關聯的瑣事:

從這個經典的對白到他描寫泰德‧威廉斯(Ted Williams)告別球壇的一擊,我想現實生活中說不定厄普代克真如馬文‧憂達爾(Melvin Udall )一般?

在應該算是經典刻薄對白的電影《愛在心裡口難開》(As Good As It Gets)中,傑克‧尼克遜(Jack Nicholson)飾演態度極其傲慢、言語十分無禮、個性過分囂張的言情小說作家 Melvin Udall。電影中有一幕是在 Melvin Udall 遇到有點過度熱情的書迷(門口總機)時,她跑上前問他問題:
http://youtu.be/rNKIjLLZMWs (0:39起)

Receptionist: I can't resist! You usually move through here so quickly and I just have so many questions I want to ask you. You have no idea what your work means to me.

Melvin Udall: What does it mean to you?
Receptionist: When somebody out there knows what it's like...
Receptionist: ... to be in here.
Melvin Udall: Oh God, this is like a nightmare.
Receptionist: Oh come on! Just a couple of questions. How hard is that?
 
「你怎麼這麼會描寫女性?」(How do you write women so well?)
「我想想一個男人,然後拿掉他的理性和可靠性。」(I think of a man, and I take away reason and accountability.)
 
而這段對話是美國作家 John Updike 實際發生的事,他在受訪時遇到這個提問,就說出了這樣的回答。

但第一次知道厄普代克其實是來自這篇文章「本城球迷歡送小子」〈Hub Fans Bid Kid Adieu〉,描寫「目前」史上最後一名達成單季打擊率四成的球員「小子」泰德.威廉斯(Ted Williams)告別退休賽的最後一打席。9月28日是紅襪主場的該季最後一場比賽,他把巴爾的摩金鶯投手 Jack Fisher 投出的第三球送出了中外野的圍牆之外,以如此高潮為他十九年傳奇的職業生涯畫下了句點。厄普代克坐在觀眾席內,之後描寫最為精彩的一段如下:
 
Like a feather caught in a vortex, Williams ran around the square of bases at the center of our beseeching screaming. He ran as he always ran out home runs—hurriedly, unsmiling, head down, as if our praise were a storm of rain to get out of. He didn’t tip his cap. Though we thumped, wept, and chanted “We want Ted” for minutes after he hid in the dugout, he did not come back. Our noise for some seconds passed beyond excitement into a kind of immense open anguish, a wailing, a cry to be saved. But immortality is nontransferable. The papers said that the other players, and even the umpires on the field, begged him to come out and acknowledge us in some way, but he never had and did not now. Gods do not answer letters.
 
他一如往常擊出全壘打時跑壘一般──急著快跑、沒有笑容、頭低低著,我們的讚美聲彷彿是個該躲開的一場暴風雨。他沒有揮帽致意。雖然在他躲進休息區後的數分鐘內,我們鼓譟、哭泣又高喊著:「我們要泰德。」我們持續數秒的喧嘩不再是種興奮之情,成了種需要拯救的巨大公然的痛苦、慟哭和呼喊。他就是沒走出來。報紙寫到其他球員,甚至是場上的裁判們都求他出來,用某種形式致意一下,但是他從來都不這麼做,現在也不會這麼做。神是不回信的。
 
最精彩、廣為人知的一句是,他這麼為威廉斯對球迷的傲慢倨傲來開託:「神是不回信的。」(許多引言寫著「上帝是不給人回信的」,我覺得以厄普代克的個性,是不會用加上定冠詞的單數指「上帝」的!)
 
Hub Fans Bid Kid Adieu October 22, 1960 Issue By John Updike
http://www.newyorker.com/magazine/1960/10/22/hub-fans-bid-kid-adieu




2017年7月26日 星期三

士林銅鑼燒 士林

士林銅鑼燒 士林 不擅長吃甜食,也無忒別喜好,因此幾乎不會主動去找甜食來吃。這一家老字號(我不知道開了多少秊?單就我個人來說,應該知道它在同一位子就超過十幾秊了)是經由朋友引路而來。當初是因為大伙在ALL PASTA 義大利麵-美式漢堡吃飯,朋友提起說要繞來這裡買銅鑼燒──當然是看《小叮噹》之後才知道這東西,吃過也是因為喜餅禮盒之類的偶而其中會有──心想這東西有啥了不起要專門來買。 仨中我原本是負責雇車,另外兩人是熟門熟路的,他們要我下去看看,於是在路邊硬等到一個停車位,才繞到白天是早市的攤販市場。因為它擠身在傳統市場攤販之中,又在一條狹窄、昏暗的巷弄內,當時我心想這也會有賣這種東西,而且需要千里迢迢跑來買?邊走邊抱怨的我如是向朋友丟出質疑,認為他單純愛吃甜食而已,所以才會覺得這玩意兒忒好吃,需要專程而來。雖然我不知道來士林夜市能吃甚麼? 看到老旧的攤位后,心中的疑惑更多了。當時是一對秊紀有個近五十的夫妻在做,一眼就可以看出兩人都是和善人,動作透露出一種堅持該食物原貌的執著感,小小的鍋爐能製作的份量也不多,因此為了需要的口味往往需要等上幾爐。朋友堅持要買一盒給我,拿回車上后,仨人車都還沒起步就急著先吃。我吃了一口吃后(先不要理會它外皮奇怪的模樣)就覺得外皮相當細膩,雖然看起來像是蜂巢,以為會有點過硬,未忖有股柔嫩感。它的麵粉參雜了蜂蜜,散發不一樣的香氣。內餡的紅豆也是甜而不膩。因此可以立刻吃兩個不同的口味,而不會覺得膩口,需要茶水來抵銷甜食帶來過度的味覺衝擊。 每當經過士林一帶時,總是會想起它是否已經營業,能買一盒來吃吃?

2017年7月25日 星期二

享見麵 新店 歇業

享見麵 新店 歇業 算是時常新店中華路,覺得這條路的街景算是不錯,雖說是路,其實比較像是街或是巷的感覺,除了因為不寬廣之外,兩旁的路樹還相當密實與高大,夏日更添加了種消暑感。 這家店新開之時就經過了,但每次都是飽食的狀況下,要不就是遇到店休等等,總是緣慳數回,近日終於想了起來。 吃完之后,看了一下Google網友們的評價──累計了24條評論,有4.3的評價──心想我自己的舌頭應該有問題才是?主食點了雙醬麵、花椒拌麵。雙醬麵,那個麻醬實在太甜了。我在北京吃過有名的炸醬或麻醬麵,都沒這個甜度,這簡直像是擔擔麵花生粉中加了過多的糖去調味;花椒拌麵:花椒的味道實又太不搶戲,只有一丁點麻的口感,就像是吃了肉末麵再加上一點辣椒油的乾渣一樣。麵點不是難吃,總覺得味覺上欠缺臨門一腳才是比較「對味」的口感。 切了豬頭皮和豆皮,滷的顏色夠了,卻沒啥味道。很妙的是辣椒油,好像加了糖與醋,味道不壞算是爽口,但是感覺有點不搭。此外,切豬頭皮的刀工有欠功夫,弄得好像一團一坨的爛肉黏在一起。 麻辣抄手讓我最感到失望,麻辣二字完全形同虛設,只有醬油的鹹味,麻與辣都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了?抄手的部份個頭有點過大,裡面餡料的口感有種貢丸的感覺,沒有昔日吃到成都人抄手的那種鮮滑感。 有些店,你吃了會想常去;有些店,你吃了偶而會想再去;有些店,你吃了會再給一次機會。享見麵,吃了沒有「享」的感覺。






2017年7月23日 星期日

重順 中正

重順 中正
這是餞行的第二攤。與之前去秦味館一樣,同一組人馬再度出動。朋友住在這附近,因此就約在這,關於在哪吃飯,我一項都是客隨主便。送各行,竟然在三天內吃了兩次,大家是很認真在約吃飯。 其實常常經過公館,但是真的很少在這一帶的小館子吃飯,除了易牙居算是去過次數較多的店。對於其它的小店,還真不熟悉。 坐定位之後,一人點一道菜,都是些很平常的菜色。話說寫著是川菜館──我想川菜館是台灣最普遍的外省菜館了吧?但是,應該也是「走鐘」與「跑味」最嚴重的地方飯館了──家大人小時候就會帶著我們外出用餐,吃吃一些各地外省人在台灣開的小館子。或許他們也在回味過去的食光記憶?加上父親有時候會說說他小時候在四川、雲南吃過這些菜的印象和回憶,因此留給我自己對某種地方菜餚的既定印象,無法抹滅。或許認為他口中的味覺才是所謂的「地道」?長大之後才對所謂的地道有著不一樣的解讀和看法。雖然有時候會過度堅持我心中認為的地道,其實那也是菜餚隨著人們在對味覺的轉變、對食材的推演、對氛圍的更迭後的一種解釋。真正的地道或許就如同國際關係中很愛用的字眼「status quo」現狀一樣,其實根本就是對一種動態的無法掌握後,才擬出強加解釋的狀態。 簡言之,這家店適合熟朋友與家人一道來吃個胃的大滿足,加上價格也實在(這樣才1210!)。因為調味料很多、口味又很重,十分地下飯(白飯無限量供應)。偶一為之會覺得還行,常吃舌頭上的味蕾應該會壞掉!? 






2017年7月20日 星期四

秦味館 大安

秦味館 大安 印象中多秊前來過一次,但是已然忘記為何而來。這次是有個朋友拿到獎學金,要到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去讀博士,大家約在這幫他餞行。 感覺上唯一有點意思是這個膜,上面烙了個「秦」字,既是表示秦味館的秦字,也表現陝西菜的特徵。不過,也只有這個牛肉膜和羊肉膜,還比較接近地道的陝西風味,其它的菜色都是在地化的口味,完全不地道,配合台灣人的味覺。那碗油潑麵也是不怎樣,還不如吃政大附近的江記水盆羊肉。這些菜讓我想起去北京時,當地朋友帶我去了幾次西北省份和省會駐京辦事處的餐廳,那才是正港的口味。 這間店一整個印證了「畫皮畫虎難畫骨」,也只有這個皮像,精隨完全走樣。你要說是「橘越淮為枳」的明證也行。 最糟的還是甜點的部份!徹徹底底地脫離西北風。












2017年7月18日 星期二

What I saw:「驚濤駭浪1937:從盧溝橋到松滬戰役」

What I saw:「驚濤駭浪1937:從盧溝橋到松滬戰役」 主辦單位是「財團法人中華文化永續發展基金會」,光看名字就知道是個藍營的外圍組織。到了現場果不其然是如此,除了管中閔主持之外,還有前后兩任行政院長,以及前總統到場與會(難怪維安提昇,進去的人都還要檢查包包!老寔說,我真心看不起我們這些大官們這種過度自我強調的心理。)當時心想,到底是誰要來,還在搞這套?著制服的員警以及明顯攜槍的便衣大概前前後後有二十人左右。要開場前,看到馬英九,才知道這是為了他。事前沒注意到是這麼深藍的活動,單純是想了解一些中日戰爭「故事」。 其寔演講內容無外乎郭岱君主編的《重探抗戰史(一):從抗日大戰略的形成到武漢會戰(1931-1938)》的內容──我並未讀過。提問時間有談到第二卷和第三卷應該會在 2018 年初一起上市。 老寔說,我相信她對這個主題投入極深,也相當了解。因此演講過程中顯得拉雜,雖然有按照投影片的順序在走,可是完全無法抓住時間和精簡重點的原則。整場下來顯得不夠吸引人。但是她提到蔣介石在日記中記載對日鬥爭的大戰略方向(是依據德國軍事顧問法肯豪森 Alexander von Falkenhausen):以西南為基地,守住長江一線。而這觀點與蔣百里的見解大致相同。還有,雖然德軍顧問提出了戰略方向,但是當時國民政府並未能掌握川、滇、黔三省。蔣介石利用圍剿江西蘇區的紅軍,讓其流竄進入西南地區,中央軍在其后追而不繳。讓川軍無法擊潰紅軍后,中央軍再接收四川。自此,四川從民國起,第一次能正式由中央派任省主席(雖然也是原督軍軍閥劉湘。)從蔣介石的日記中可見,入川作為抵抗日軍最后基地的戰略原來是與剿共聯動在一起的策略。 既然是日記,就無法排除為自己漂白的部分,甚至擦脂抹粉。「蔣介石日記」是否可以作為史料,我想這點無須爭議,該質疑之處其內容是否是唯一或正確。對蔣有既定的見解,再去引用並論述,有時恐怕難以不失之偏頗? 從管和郭的言談中,可以感覺他們的確很愛這個國家,但是那個招牌是中華民國,確寔也不愛這個政府。我相信很多與他們不同意識形態的人也是真的愛這個國家,但是不愛這塊招牌。雙方有著愛國的本質,卻沒有共識,也是妙事! 郭在演講中提到當國民政府 1945 年 8 月在重慶宣布抗日勝利,管中閔在提問時間提到這點,他人也在座,已經高齡94歲的父親當時人就在陪都重慶。現場響起熱流的掌聲,我也跟著鼓掌,心中想著這種歷史的即視感,改天回家問問父親當時他人在四川的成都,還是雲南的文山?





2017年7月15日 星期六

角屋關東煮 大安

角屋關東煮 大安 在吃到附近鹹到可怕的「老鄒刀切麵」之前,騎車經過「角屋關東煮」時,覺得是間有趣的小店,還刻意停下來拍張照,存起來以免之後忘記要去探路看看。 隔了幾天後後,刻意來試看看。應該是坐落在屋角,所以取名為角屋吧?整個風格還有裝潢都很有東洋風,不像是那種隨意的台式和風的路邊攤。整體而言就是間小小店,至於和其它隱藏在巷弄內的日本居酒屋或關東煮的小店相比,說它多有忒色,我也不覺得。 調味料有三種:梅子醬、辣椒、黃芥末,混合起來之後,味道的確相當不錯。至於關東煮的部份,用料的口感並不差,不會是阿撒不魯的混合物。點了一個奇怪的「棒棒飯」,就像是烤飯糰吧?只是做成了棒狀物,有點過鹹的口感,其實並無精彩之處。鮭魚泡飯倒是不錯,鮮度和鹹淡都有水平之上。 主要是我想男生去吃大概沒有個三、五百會吃不飽吧?如果朋友聚會,在吃個七八分飽,再過去坐坐喝個酒聊聊,那麼還行。純用餐,我想可以免了。簡言之,賣風味勝於賣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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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7月14日 星期五

老鄒刀切麵 大安

老鄒刀切麵 大安 因為要參加一場在誠品敦南店舉辦的新書活動,時間不是很有餘裕的狀況下,想起許久沒來大安路這裡吃東西了,於是隨便挑了一家麵店。沒想到是當個掃雷艇。 店內外都不甚潔淨,這點我也算是習慣了。看到招牌寫著創立於1978年,還有桌上寫著老鄒刀切麵2.0開幕,應該不至於太糟。時間有點倉促,所以只點了一碗麵炸醬麵試看看。事後證明還好只有點這一碗,沒有多點其它的東西。 醬料之鹹大概是我吃過,還有印象中的第一名,在中國北方吃過的炸醬麵都比不上這家的。偏偏我這傻鳥一開始就把醬全拌開了,肚子很餓的情況下也只能悶聲勉強把麵的部分吃完。(等到到了誠品,我的胃實在無福消受,全吐光了,還吐到腹筋抽痛)我覺得這一碗的鹽含量應該是我一週的攝取量吧?哈哈哈~ 當掃雷艇總是要記錄下來,出來混哪有不踩到自己的雷?


2017年7月11日 星期二

三匠飯堂 松山

三匠飯堂 松山 承前篇,因為找那家滷味的關係來到這條小巷之內。這才發覺整條巷子幾乎都是各式的商家,非常熱鬧的區域,甚至巷弄間也滿布著各式的店舖,形成個群聚的商圈般。 這個地區對我來說是相當不熟的區段,應該是根本沒事也不會繞過的地段才是。對於這樣匯集店家的狀況感覺十分有趣。 就在買完滷味之後,騎車慢慢亂逛要找家吃晚餐時,看到這家便進來吃了。沒有甚麼原因,就是碰巧看上覺得還成,就進去了。 當時覺得這家小店維持得頗為乾淨,簡單猶如便當的一盤飯也弄得很清楚與乾淨。配菜做得算是挺不錯的,主食是個OK的狀況,價格也是合理的,是個能適合在地人吃個飯的不壞選擇。 在紀錄的當下搜尋Map,這才發現原來已經歇業了!不知道是何原因結束營業的。關門休息的原因總是很多,要做到鐵打的營盤其實很不簡單,那種可以維持兩代人的店家更是有本事。只是覺得像這樣口味與整潔都還不錯,最適合左鄰右舍的小店若是消失了,總是種可惜。



你真的去過四川嗎? 四川特色滷味 松山

你真的去過四川嗎? 四川特色滷味 松山 之前同學貼了這家給我,表示聽說蠻有名的,生意很是不錯。不過,他自己還沒吃過,意思是要我去探路一番。 身為好吃鬼,找定時間也就這麼去了。到了現場一看,果然有人在排隊了,心想這家應該很厲害才是?畢竟是在自家門口擺攤,又在巷弄的尾端,前後都已經沒啥店家的地方,還能有人在排隊,勢必有點門道才是?於是跟著排隊買了一些回去。 開吃之後,只能再次感嘆了。有時真的很難以理解為何有些店家會紅火,明明就只是比夜市中那種不算滷味的滷味好一些而已,怎麼能生意好成這樣?價格也不算低,可能是把切工的價格也折合進去了。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甚麼是能說所謂的「四川特色」的滷味。只能說這年頭甚麼鬼招牌都敢掛。就如同景美辣四川成都小炒這家一樣,都是汙衊四川人的舌頭吧!難怪很多人會說士林彭于晏、南港劉德華之類的,只能替士林與南港居民感到同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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