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 saw: juvenile delinquency 到銀行臨櫃去匯款，人多抽了號碼牌。在旁邊櫃檯先填單子時，就聽見櫃員跟老先生之間的對話，不斷問他存簿與身分證的問題。老先生耳背得相當嚴重，也沒戴助聽器。他操持著濃厚的鄉音，自顧自地答非所問。我當下真好奇那櫃員怎麼可能聽懂老先生在嘴碎嘟囔著什麼？ 等到我坐等自己的號碼時，才知道老先生又忘記取款的密碼了！沒有密碼就是無法提款。沒多久，他兒子出現了，表示也不知道他的銀行密碼。在這之前，櫃員好心地幫老先生用銀行電話撥通家中電話，要問老太太。因為他說，他太太記得，於是跟行員報上自己家中號碼 93.....。老先生不斷自顧自複述七位數的電話好幾回，也不理會行員複述正確的八位數號碼。北市市內電話改為號碼都快有個30年了，他依然只願意或能記得七碼。但接著櫃員跟這對父子表示，家中電話無人接聽。兒子說要打Line給媽媽，但依然沒有應答。這時，兒子說試看看母親的生日，果然一試就過了。 平日耳背的我，離他們有個起碼五米遠的距離，都能清楚聽見對話，可見老先生重聽得多嚴重！ 之後叫號到我，也就無法再觀看這齣。等到我事辦完后，發現他們這才準備要離開。行員人很好，還走出來扶著老先生一路離開（真心沒見過這麼好心的富邦行員！）這時還聽見行員安慰著他，要今年已經97歲他健康地活到120，還來分行看她。心想，好厲害的老人家，這麼高壽，而老伴也還健在。 看著他兒子有點大手大腳地，粗心扶著老先生上了計程車。還在想怎麼這麼不會扶人呢？轉頭一看，原來老先生兒子正是這台55688的運匠。 心想，人活到這個歲數到底是為了什麼？對於沒有人生追求的我來說，想起姥姥過70大壽時，還擺了幾桌壽宴。其中印象深刻的是有姥姥的牌搭子，鄭介民的太太。她年紀比我姥姥還大，坐在首桌與我姥姥聊天。我二伯遞上國產的金龍菸，她看不上眼，指定要555。二伯拿了幾百元給我，要我去外面找三五牌香菸。大小就恨死菸味的我，馬上頂回一句很難聽的話。二伯脾氣極好，也沒生氣，只要我趕緊去。 回到家后，父親跟當時讀小學不到高年級的我稍微講述誰是鄭介民，還有他跟老爺的關係。打從那時候起，我就覺得活那麼久是件極為難受的事。每回聽到老而不死是為賊，總是想起去買三五牌香菸的事。還好那時沒有限制買菸的年齡！但始終無法理解活到那麼久的目的與意義。 高三那年學到我這個專有名詞，老師當時補充的對照組就是senile dementia。也不知為何這樣無用的單字，一次就記得迄今。而每當遇到 senile dementia 這個辭時，第一個浮過腦海的卻又是 juvenile delinquency。活著之于我，更像是記住這兩個專有名詞一樣，無用之用是為無用！哈哈哈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