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 saw: 一衣帶水

What I saw: 一衣帶水 一樣是清晨四點半，寶橋上可以清楚看到雙北的界牌——以前特別喜歡看路邊的界牌，或是國界標誌；雖然歐盟使得人員流通去除了關隘與圍籬等有型的標誌，但真正的 sans frontier（無國界，特別喜歡這組法文，有種時空帶入感外，還因為它發音規則可以作為法文發音規則雞巴毛的極佳案例之一）其實還非常遙遠。 站在界牌前，總給我某種虛假的自由感，可以選擇向左向右一般。總羨慕能在冷戰時期去到柏林圍牆，見證真正隔離了意識形態與現實人生的樊籬。現如今在北緯38°還有道極其雷同，但更為恐怖的人為障礙——出自於不願意去韓國，而就算進到朝鮮，也無法抵達停戰區，無法目睹這種純人為的牆。中國也有道牆：長城。到過長城上兩回，那又是不同的歷史沉厚感了…… 大清早地走過寶橋，沿著寶橋路往七張捷運站而行。路上的車要來得比木柵還少，即便是中式早餐店，甚至門都是半掩著，見到老闆還在準備食材，還沒營業；而木柵已有兩三家早餐店開門做生意了。北新路口的麥當勞內一個客人也沒有，店員站在櫃檯旁滑著手機；相對木新路上的店，在這個時間連續兩天都有一人在等候早餐了。北新路與寶橋路上沒見到任何一輛熊貓或Uber Eats，而在木柵卻見到數名熊貓家族在群聚。 新店比起文山，起碼是木柵這一帶，給我感覺更像是都市。外公外婆生前最後定居在木柵，四十多年前搭253公車（現在還有這路線），過了師大分部景美那一帶，就給我種城鄉結合部的鄉下感，這迄今依然如此。經濟活動是現實的，特別容易呈現在地理上，而對於生活在此的當地人很難感受到它具體的變化與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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