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 saw: 體驗一把人不是老了以後才變壞是種甚麼樣的體驗?
搭巴士從新店回到羅東去參加聚餐。排隊時前方就有六、七個老人,不斷在討論行程等等諸多問題。上車之後,有個領頭的老嫗也是不停大聲打電話,詢問要在哪下車,以及下車後該如何、如何之類的事。在還沒轉上石碇交流道之前,那嘴就沒停過似地。當司機已經廣播要講話者小生交談,她才稍微降低了些許音量。
上了國道之後,也不知是啥原因,她不斷在車上來回走動,與同行者交談並告知要在五結站下車──巴士是個單節的密閉空間,他們彼此就坐在前後左右兩三排的位子上,除非是瞎了眼才會看不到其他人下車的動作──就算靠站再通知,司機也會等他們。然後她在隧道內,還是來回走動,甚至找司機確認五結站是否可以下車,還問了兩次,好像懷疑司機要騙她似地。然後又回頭在車上走動,一個個告知,那怕是坐在一起地也要再交代一次。遇到這種神經病老嫗真是件倒楣事!
在她第三次去找司機,甚至坐在走道上硬要問司機問題,司機只告訴她要她回坐,她才悻悻然往回走,然後又開始跟每一個人交代。我當時都想,她是帶著失智老人團出門嗎?這時,另外個陌生老嫗出手了,要她閉嘴,並且不要在行駛中去找司機講話。老嫗不愧是老嫗,自己失禮在先,但是一旦被指摘,第一個反應就是駁斥與辯解,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跟無知兒童般在無理取鬧。未忖,她們倆人就開始爭論起來,愈來愈大聲……
這時,有個男子低沉地厲聲罵了一句:吵死了,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果然,這種老嫗就是怕惡人,不出面給她點顏色,還真以為可以橫性霸道?自然這種惡人是由我這種不怕事大的人。這又體驗了一把那種老嫗在街頭當三寶橫行,沒想到在巴士上也是依然沒羞沒燥。這些拉基不是因為老了才這樣,頂多就是老了更加拉基罷了。
2023年10月8日 星期日
What I saw: 體驗一把人不是老了以後才變壞是種甚麼樣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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