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1日 星期三

What I saw:人才啊!

What I saw:人才啊! 電影《人在囧途》中李成功在機場看到牛耿一口氣幹光幾千西西的牛奶,驚嘆呼出:人才啊! 你認識到日常的中國人,總會有人讓你內心浮現出你遇到了奇葩的想法。但是,今天我看到的是人才啊! 去吃朋友推薦的麵店,還好過了用餐的尖峰時段,客人只剩下五人。老闆獨自一人照料20張椅子的地方,顯得相當忙碌。此時人少了,他和朋友在聊個兩句,表示今日賣了30來碗,希望能賣到40碗…… 這時候進來一對夫妻,問老闆有賣甚麼。他回:只有麵,兩種,雞湯麵和牛肉乾拌麵。對方再次確認,他表示,只有麵。於是兩人走出去問問其他八個人。 不一會兒,幾個小孩走進來,吼叫地我要吃飯,另一人回吼我要吃麵。接著就是吃飯與吃麵的對決,不斷叫囂著。 老闆幫他們五大五小張羅桌椅,等他們點麵。這時候原先進來的那個男與老闆間的距離只有半米不到,又問老闆:沒有飯。老闆回:只有麵。馬上他又回:沒有飯,老闆還是回:對,只有麵。他像是唱機跳了針還問:沒有飯,老闆說:只有雞湯麵和牛肉拌麵。 他不是兩三分鐘前才走進來,老闆已經告訴他,只有兩種麵。他卻堅持要問有沒有飯?我想這是得了比阿茲海默症還嚴重的病吧? 他太太重複一遍跟身旁的人,也都在一米內的距離說:沒有飯,只有麵。這時另外一個女的又問:沒有飯?還好老闆已經離開去準備煮麵了。我坐離他們有兩三米遠,耳背如我都能聽到他們的對話,你能不敬佩他們的腦力嗎? 換做我是老闆,肯定會說:滾!不賣了。不過老闆脾氣真不錯,依然笑嘻嘻地看著在搖頭的我。起身離去時,老闆朋友笑看著我,那抹笑似乎在跟我內心交流般,我走過他身旁時,搖了搖頭嘆口氣說句: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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