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4月4日 星期六

羅東米糕枝 宜蘭羅東

羅東米糕枝 宜蘭羅東 寫在前頭: 在宜蘭羅東這個小鎮前前后后住了有20秊,18歲之前對於這個小鎮可以說是熟悉又不熟悉。東南西北各個方向,該去哪辦事,該去哪找同學,穿街巡巷地毫無任何問題。但是一旦路上遇到異地客問路,那就慘了!除了知道兩三條幹道之外,其它的次要一點幹道路名幾乎都會搞混。總是反問對方,你要找哪家店?經過這麼個幾十秊了,依然對羅東的路名能喊得出來的不到兩位數。去台北讀書之后,對於這個小城的認知是愈發的偏狹,除了到以往常去的店家回憶一下味覺之外,幾乎都龜縮在家中不出門的。雪隧開通后,整個宜蘭成了台北人假日可以當日往返的景點,非宜蘭出身的朋友有時問起我某些網路知名的店家、景點等等,多半是連聽聞都不曾聽聞。有時在想,我可能比很多台北居民還不熟悉宜蘭,頂多就是比他們知道更多遇到塞車時,足以繞過該處的小徑而已? 在此先紀錄一下我回老家會吃的幾家小店,有時候會在二十四小時候會掃過一遍。 走味的鄉愁 米糕枝,其實這是不是店名我並不確定,雖然和店家確認過店名一次,但是連他們自己都說得不精準,也不肯定。然而米糕枝的確是出自店家之口。「骯髒油飯」(台語:辣撒油奔)才是我們彼此之間共同的代號。其因不過是那聽聞已經故逝老老闆實在很不清潔,在邊抽菸邊挖油飯,當給的份量不足或是太多時,他絕對不是用竹製的爪型飯瓢添減,而是用那隻抽菸的右手拿捏那些份量,左手的拇指也肯定扣在碗內相隨,加香菜──我很愛吃芫荽這東西,知道它其實不好洗且農藥又多,始終很懷疑他會好好清理這配菜──時也是用手豪邁地抓取。這都不是經典之處!老闆他抓完油飯之後,手絕對不會去洗,又繼續工作或是抓著那應該有四十年陳年推車(打從我國中開始吃就是那輛推車了!)的生鏽鐵架,當支撐邊抽菸邊罵人或聊天。回老家總是要去吃吃小時後常吃的小店,有時後認為去這些小店吃的是鄉愁加上回憶,而不只是單純的味覺。 但是這次回來,一樣是吃了幾攤小店,有種不復以往的感受。心想到底是維持原本的味道極其困難,還是真的自己的味覺走味了?看到傳統那家骯髒油飯已經是第二代人在賣,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因為香菜價格太高,所以給的很少。就連魚丸湯的芹菜末都變成酸菜末了。看到甜辣醬的顏色變深了,眉頭一皺,心想味道會不會也跟著變了。吃了一口之后,覺得味道似乎和以前不同了,但又難以說明到底是哪樣的不同?老老闆固然不太清潔,第二代人其寔也沒好上哪去?但是在口味和作法的堅持上,第二代人明顯不如他。我想別說百秊老店的艱難,要傳承兩代人不變原本的口味都是件難事了。 (除夕)早上六點多就起來了,跑出去鬫鬫有啥可以吃的?這家油飯居然有開。所以很難得點了碗大碗,搭上一碗魚丸湯。一大早就排了不少人,店內還近乎坐滿了。好幾個月回來都沒機會吃,這次吃了第一口就覺得口味變了。味覺真是個奇妙的東西,鬫起來都一樣,一樣的骯髒,一樣的吵雜,一樣的氣味,一樣的人多,不過就是味道上有那麼些許的不一樣。雖然第二代老闆依然記得我魚丸湯不要加鹽和味精,但是要加香菜。那種記憶並未因為老客人幾個月沒來而忘記(換作有臉孔失憶症的我就沒那辦法了!)可是那羋飯少了點過去的彈性,甜辣醬也不如以往較多層次的風味,肥肉滷豆腐泡絲也顯得不夠入味三分。有時候鬫到老店內依然人聲鼎沸不說,來者臉上的皺紋也顯露出是經年的老客,不知道單純是我記憶出了差池?還是老店味道真的已然漸漸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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